第(1/3)页 接下来的日子,时颜一边养伤,一边紧密跟进着望京那边的消息。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算着恒景来到望京的时间。 如今大兴朝廷和齐王青耳族联军在河东道外面对峙着,而从西南道前往望京,定然会经过河东道。 只怕收到恒景动身的消息后,齐王和青耳族的联军也要被吓坏了。 别说他们无法预料恒景的动作,就连她也有点摸不准恒景要怎么做。 就是在这样忐忑的心情下, 时间很快过了两天。 时颜如今已是可以不在别人的搀扶下行走了,走的速度快一些也没问题,就是身体还有些虚,不能太过疲累。 就在这一天傍晚,他们终于迎来了他们先前派去西南道的探子。 当时,时颜正和林也他们在厅堂里用膳, 听到探子回来的消息,时颜顿时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,立刻道:“把他带进来!” 那探子一进来, 便单膝下跪,给时颜行了个礼后,沉声道:“属下无能,这么久才回来,请夫人责罚!” “这些晚点再说,”时颜紧紧盯着他,道:“你可是打探到什么消息了?” 那探子点了点头,道:“是,属下到了西南道后,发现都督身边一直有韩圻年派过去的人监视着,属下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都督。 后来,都督得知了夫人……出了意外的消息,当天便整兵,第二天便带兵出发了。 属下急得不行,正想不顾一切接近都督把一切告诉都督的时候,陈校尉派过来的人察觉到了属下的存在, 主动找上属下, 说他已是把情况都跟都督说了,但都督显然听不进去。 他要赶回去跟陈校尉说都督的情况,让属下留下来,和他留下来的其他人一起紧密观察都督的情况,若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,便立刻派人去跟他们说。 属下就这样,和陈校尉留下来的其他人一起一直跟在都督身后,而前天晚上,都督已是快要接近河东道了……” 时颜的心微微一紧。 河东道,正是大兴朝廷和齐王青耳族联军对峙的地方! 如果恒景到了河东道,那再过两天左右,就能进入望京所在的关内道了。 也就是说,恒景如今,离她很近。 虽然知道十分不合时宜,时颜心里还是无法控制地涌起一阵心安,似乎只是知道了那男人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,她一颗心就完全定了下来一般。 那探子继续道:“自从都督越发接近河东道,属下就明显感觉,周围多了许多监视都督的人, 只怕都是望京那边和齐王青耳族那边派来的人。 而就在前天晚上, 有一个人公然闯进了都督的军队,说有要事要面见都督,那人,属下不清楚是哪方的人,因为他进了都督的军队后,便没再出来,属下更不知道他与都督说了什么。 第(1/3)页